,一是为帮她转移悲伤,二也是历练。
程岸在世时便鲜少着家,更少管束女儿,也因此这位程姑娘的哀伤不及母亲与祖母。
她全身心投入到寿宴的准备上,短短一月,竟也办得有模有样。
陆夕眠与两位闺中密友是同时到的敬国公府。
她们见过了大长公主,又递送了寿礼,由家仆引领着,到一处院落等候开宴。
国公府地广,就在前往宴席的路上,可见许多清幽之所。
“哎,夕眠你看那边!”
陈筝眼尖,瞧见不远处一座小亭中的情形,脸色顿时垮了下去。
陆夕眠与谢兰姝循声望去。
“那不是宣王殿下?”谢兰姝犹豫地看了一眼陆夕眠,转头问国公府的婢女,“那位姑娘是谁啊?”
婢女飞快看了一眼,又垂下头,老实答道:“是我们府上的表小姐。”
陈筝皱眉,“表小姐……”
陆夕眠道:“赵清棠吗?”
婢女小声答是。
“这个人!”
陆夕眠按住即将暴怒的陈筝,给谢兰姝递了个眼色。
多年的姐妹,一个眼神便知对方何意。
谢兰姝呀了声,捂着自己一边耳朵,飞快摘掉一只耳环,藏在手心。
“坏了,我的耳环掉了一边,这可如何是好?那可是陈妃娘娘送我的。”
婢女也惶恐了起来。
“这样吧,你们俩在此处稍等,我沿着路回去找找,”谢兰姝看着婢女,柔声道,“你陪着我一起,好吗?国公府太大了,我担心迷路。”
婢女看了看另两位贵人,见二位并无异议,也点点头,“那烦请两位姑娘在此稍后。”
婢女被谢兰姝支走,陈筝这才愤怒地指着小亭子,“夕眠!你看他在做什么!”
私会别的女子!宣王真是太过分了!
陆夕眠左右望望,见亭子旁边有一片竹林,眼前一亮。
她拉着陈筝往那处走去。
两人矮了身子,藏在丛林中。陆夕眠耳朵不好使,只能靠陈筝。
她可怜巴巴地拱了拱手,做了个“求求”的手势。
陈筝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