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始善终啊。”
孟年想起来半个小时前是如何在男人的引导下,被他手把手教着,拉开了他的裤子——
她闭上眼睛,十分难为情地道:“我,不会,塞……”
一共四个字,说出来已经花光了全部的力气。
眼见着马上就要把人惹急,叶敛才终于满意地松口,“那算了,我自己来吧。”
没等孟年反应,一声利落的拉链声响起。
刚刚一直叫嚣着没力气了,抬不动手的废物男人,此刻拉起自己的裤链来,干脆果断、毫不费力。
孟年就知道他一直都是故意的,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真的不想感受一下吗?一定比平时还要热,你会喜唔——”
脖颈又刻上一个崭新的牙印。
孟年踉跄下床,推开卧室门,跑了。
叶敛收起笑容,靠在床头,终于压不住声音,不断地咳起来。
半个小时后,家庭医生再次登门。
屋里只有雇主一人。
医生瞥一眼阖目靠在床边的人,盯着那个牙印看了半晌。
“啧。”
娴熟地拔针,一言不发,等再次给人量完体温,确认已经降到38度以下,他收起听诊器,背上小药箱。
临走,又嫌弃地回头一瞥,“一把年纪瞎折腾什么,真当自己是小年轻呢。”
叶敛:“…………”
一把年纪。
医生走后,半掩的房门外,孟年扭扭捏捏,露出半边身子。
她扒着门沿,往里探头探脑。
用微弱到极致的气声试探:“叶先生,睡了吗?”
叶敛闻声,从手机中抬头。
看她一副做贼的样子,不由得好笑,“怎么不进来?”
孟年不停地摇头,按着门框的手指不住地抠来抠去,目光躲闪,“我就不进去啦,你好好休息,今晚分开睡吧。”
叶敛愣了下,表情疑惑:“你不是不愿意吗?”
孟年实在不好意思承认她这么快就自打自脸,她那会哪知道两人碰到一起就会往18r的方向发展,她想的单纯,只陪着他养病,可某人克制不住自己,她有什么办法。
刚刚医生说话的时候,她正好在门口,都听到了。
一时间自责与羞恼一起涌上来。
她发现自己的存在的确会让他休息不好,可这样不就本末倒置了吗,她的初衷是让他好好养病。
孟年诚实道:“你的自制力我信不过,不如分开。”
叶敛捂着额头,无奈失笑,这下真是搬石头砸自己脚。
掀开被子,脚踩着拖鞋,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孟年听到脚步声,后退了两步,不满地道:“你乱折腾什么?你再这样,我根本就不敢来找你。”
“哪有这么夸张?我都退烧了,”叶敛笑着牵着她的手,稍稍一拽就把人拉进屋里,“不信你摸,已经没那么热了。”
他白天怕自己的病有传染性,所以家都不敢回,后来问清楚没事,他也不敢放松警惕,是她非要黏上来,还不高兴他瞒着她。
现在已经退烧,叶敛怎么可能放任她这个时候跑掉?
叶敛反手把门关死,反锁。
他揽着人往里走,随便找了个问题,岔开话题:“昨天晚上江行沚把你那两个同学顺利送到贺家,她们和你说过?”
孟年被转移了注意力,她突然想起来有很重要的事没问他。
她奇怪道:“昨晚她们到家时给我打了电话啊,当时不还是你接听的嘛?”
叶敛嘴角噙着笑,“这样吗,我忘记了。”
他领着人又回到床前,孟年挣脱开他的手,动作熟练地爬上床,钻进被窝,手在身旁的空位上拍了拍,“快来,别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