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泽的劈腿。
这事确实是她做的不对,他心中有怨也是应该的。
而且江画纱相信,即使他在外面有无数的女人,也终归会回到她身边来。
“我来给你送个东西。”
江画纱一挥手,她身后的狱卒上前打开牢门,然后按着朱苗苗灌下了一碗堕胎药。
虽然朱苗苗极力挣扎,但最终还是逃不过。
她蜷缩着躺在地上,只感觉腹部绞痛。
“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他的主意。”
听到这话,朱苗苗惨白的脸上露出愤怒之色。
面对败犬,江画纱属于女人的虚荣心膨胀不已,“我才是他的女人,唯一配站在他身边的女人。”
“我跟你们这些人都是不一样的,他只会爱我,你们不过都是工具罢了。”
比如从前的墨花,比如现在的朱苗苗。
“工具,哈哈哈……”朱苗苗突然大笑出声,然后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下朝江画纱扑了过去。
江画纱一下被扑倒在地,朱苗苗瞪着一双眼,恶鬼一般掐住她的脖子。
“杀了你,杀了你!”
江画纱眼前泛黑,她挣扎着去推朱苗苗的手,一旁的狱卒见状,赶紧要帮忙,不想那扇牢固的监狱大门突然倒了下去,直接就砸在了朱苗苗身上。
朱苗苗头部流血,歪着脑袋倒了下去。
江画纱咳嗽着站起来,看向那扇独独砸中朱苗苗的监狱门,并未多想,赶紧逃了出去。
外面,陆锦泽正在马车里等她。
江画纱赶紧扑进他怀里,娇娇弱弱的将刚才惊险的事情说了。
“你怎么招惹上这么一个不知分寸的。”
“是她偏要缠着我的。”陆锦泽伸手摸了摸江画纱的脑袋,脸上的表情满是宠溺,眼神却有些冷,“死了吗?”
“谁知道呢,或许是死了吧。”
陆锦泽陷入沉思,那监狱木门那么大扇,偏只砸到了朱苗苗,江画纱却毫发无损。
马车辘辘行驶在京师城内的主街道上,正在外面驾车的吴安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选择闭上了耳朵。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掉下来一个花盆,径直砸在吴安头上。
吴安被砸得头破血流,当即倒地不起。
马车停在京师城内的主街道上,围观群众七嘴八舌地围上来。
陆锦泽半敞着衣襟撩开马车帘子一看,只见吴安摔在地上,不知生死。旁边是摔碎的瓦盆和泥土,还有一朵正随着秋风摇曳的牡丹花。
“吴安?”
陆锦泽皱眉下了马车,撩袍蹲在他身边,正欲伸手去探他的鼻息之时,一个人影突然从人群里面冲出来,然后掏出一柄匕首朝他扎过去。
陆锦泽阻挡不及,匕首径直刺入他心口。
与此同时,巡防营的人恰好路过,将刺杀陆锦泽的人抓住了。
那个女疯子被按在地上,恍惚间,倒在地上的陆锦泽看到一张脸。
这似乎是伺候他的一个女婢,叫什么来着?墨花?不对,墨花已经死了,她是……墨草?
墨草不是失踪了吗?居然还活着?
本来,一个小小的丫鬟,失踪就失踪了,陆锦泽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可今日,这个失踪的丫鬟突然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匕首捅进了他心口。
陆锦泽被抬回荣国公府,江画纱一路陪着他,哭得他心烦。
陆锦泽的身体虽然很疼,但他的神智却是清醒的。他听到荣国公夫人周氏赶了过来,抱着他又是一顿哭,幸好荣国公能主持大局,去宫中请了御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