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峰此时简直是哭笑不得了,又心疼又无奈,又是气她不知深浅胡乱喝酒!
他只能去帮她按摩太阳百会和凤池三个穴道,指望着能缓解她酒醉的痛苦,为她解酒。
谁知道他怀里的这位此时根本不是一个乖的,还在那里扭身子委屈:
“你干嘛捏我,好疼……嗯……不要……嗯,放开我……你坏死了……”
那个曼妙的小腰儿啊,让人恨不得掐住不放,她素来是个语声绵软的,如今酒醉娇嗔,嘤嘤咛咛的婉转着,竟仿佛夜里让人难忘的声音。
萧正峰深吸一口气,一边忍□□内的涌动,一边柔声哄着让她乖顺地躺在那里,好让自己继续帮她按摩穴道。
谁知道这人却越发踩着鼻子上脸了,一只手挥舞着,攥着那个帮她按摩的手往外推,口里泣声道:“放开我……你不管我了……你不对我好了……”
说着这话,还用一对赤着的玉白脚丫踢向萧正峰。
这果然就是一只猫,还是一只伸着爪子爱撒泼的小玉猫,萧正峰暗暗无奈,就要按住她让她别动,可是阿烟却依旧踢着扭着,口里呜呜叫着,染有凤仙花的指甲刮过萧正峰的脸,顿时一道血痕就那么横空出世了。
萧正峰眸中颜色变深,胳膊一揽,有力的臂膀就这么将她的腰给环住了,如同个铁箍一般,而另一只手抬起来,覆上那处柔软,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他素来最爱两处的,这是其中一处。
谁知道他这么一把下去,阿烟呜咽一声,迷茫眸子眨了眨,愣了片刻后,忽而间便哗啦啦地一声————
后来的情景,萧正峰不忍直视。
他只是木然地抬起手,在自己下巴那里抹了一把。
过了好久后,荼白朱红柳黄靛蓝四个小丫头,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小心翼翼地望着萧正峰那黑沉沉的脸。
“将,将军?这,这……”
萧正峰面无表情地抬头:“热水。”
荼白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
柳黄大声道:“我去端热水!”说完就撒丫子跑出去了。
靛蓝眼珠儿四处转,最后忙道:“我,我去找干净的巾帕来!”
于是屋子里只剩下一个朱红,她个子最矮,平日里动作也最慢,此时她哭丧着脸,硬着头皮上前伸出颤抖的手:
“将,将军……我,我帮着你……帮你扶着夫人吧?”
萧正峰木然地摇了摇头,吩咐道:“不必,出去吧。”
这一次,两个丫鬟吭哧吭哧地抬进来一桶的热水,总算是她们有了一次眼力界。
萧正峰绷着脸起身,抱着怀里那只脏兮兮的小猫儿,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和她都扒得干干净净,就这么迈步进了水桶中。
塞北人长得彪悍,水桶也够大,幸亏够大,才能容下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竟然不能领悟到奶牛也想听听美好话语的美好愿望……
都是文盲,没学过科学喂养!不懂得正确投喂姿势!不贤惠!不如萧将军贤惠!╭(╯╰)╮
☆、
第二日,阿烟醒来的时候,满身的倦怠和慵懒,她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歪头窝在被褥里笑着:
“这一觉睡得真香!”
一旁的男人应是早已经醒了的,双眸清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是睡得很香啊。”
阿烟温柔地望着自家男人,贤惠地道:
“怎么这个时候还没去军中,往日不是都早早就走了吗?”
男人手指头动了动,依旧神情淡淡的:
“往日是往日,今日是今日。”
阿烟侧首凝视着他,越发笑得温柔似水了,伸出娇嫩犹如新剥嫩葱一般的手指头,轻轻摸了摸他的下巴才出的胡子茬:“赶紧起床吧,该去收拾下了,你饿了吗?要吃什么,我去给你做点早膳?”
萧正峰眉毛动了动,望着挨了自己躺在炕里面的女人,此时的她经过了一夜的宿醉,笑得还可以如此淡雅妩媚,空谷幽兰不及她之闲淡淑雅,花开牡丹又比不得她的妖娆芬芳。
这世间这么可以有这样一个女人,如此美丽优雅妩媚迷人,却又可以在喝了半坛子酒后,酒品如此之差,跟个挥舞着爪子的小野猫般。
昨夜他心疼她,唯恐她第二日醒来难受,便一直在帮她按摩着各处穴道解酒驱乏,又怜她晚膳也不曾用,怕她饿着,特意让几个小丫鬟炖了稀烂的米粥来一口一口地细心喂她。
她呢,却是个不领情,又哭又笑的,又是拧他,又是说不吃,又是搂缠着他不放,如此闹腾了几乎一夜!
萧正峰现在只觉得,自己还能头脑清醒不急不恼地躺在这里,实在是自己性子太好了。
阿烟却是浑然不觉萧正峰心中的气恼,她是实在不明白到底怎么了,根本把昨日的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此时此刻的她,贤惠温顺地揽着他的肩膀,柔声细语地道:
“你才来锦江城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