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复制到微信里,打开搜索,点击添加。
吴建海又开口:“哦我倒是听说,前几天晚上,有女人进殷延办公室来着”
“你要做的只有尽可能拉拢好现在董事会里的成员。”
唐子骁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目光若有所思地盯着手机里苏时意的微信头像。
“至于其他的,我自有办法。”
次日一早。
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刺得苏时意从睡梦里悠悠转醒。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是宿醉之后的反应。
缓了两秒,忍过那阵眩晕感后,苏时意转头环视了一圈,发现自己居然在家里,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床上?
不对,她怎么回来的?
苏时意刚一低头,就发现自己还穿着昨晚那条裙子,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身上那条高定礼服裙已经布满了褶皱,被她当成睡裙穿了一晚上。
心肌梗塞了。
十八万就这么睡没了。
苏时意深吸一口气,心如死灰地下床,准备去洗漱。
刚一出房门,她一抬眼,就看见搭在沙发上的那件西装外套。
很眼熟,好像是殷延昨晚穿的那件?
苏时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拿起那件外套。
脑中忽然浮现出断断续续的画面。
沾染着温度热意的外套被轻轻盖在他身上。
温柔到甚至不像殷延能做出来的。
——“殷延,你是不是看不清颜色啊?”
——“是。”
他竟然就这么告诉她了?
清醒了之后,苏时意手一抖,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他就这么信任她不会说出去吗?
不知怎的,她的心口又升起一阵说不清的情绪。
好像有点心疼,又有点难受。
那殷延的色盲,又是什么事导致的呢?
如果说是基因遗传,殷子墨又没有这样的缺陷。
那就有可能是外力导致的?
苏时意左思右想,宿醉之后的脑子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这时,沙发上忽然传来手机铃声。
她循着声音,找到沙发夹缝里的手机。
殷延打来的电话。
殷延:“起了?”
“嗯”
想起昨天晚上断片的记忆,苏时意莫名有点不自然起来。
她张了张唇,没话找话:“是你昨晚把我送上来的吗?”
电话那边传来窸窣声响,紧接着,他的声音终于响起。
“不然呢?”
殷延顿了下,淡淡补充了句:“看来你对你酒后的四肢协调能力很自信。”
“”
什么叫她对自己的协调能力很自信?
说得好像她喝多了就没法自己走路了似的!
此时的苏时意并不知道,昨晚她确实不是自己走上来的。
但殷延也没指望她能想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