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提供商,都想到要在家具镶边和镜子边框之类的地方下功夫。
就连伊丽莎白·雅顿竟然都无意识地附和了一句赫莲娜夫人的话。
各位大佬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赚钱,赚钱,还是赚钱!
最后,刘嘉给定了一个日子。
今年流行色是金色的发布时间,就在卡地亚和ea的联名秀上,到时候会有很多报刊和杂志记者在,比单独开一个记者发布会要省时省力,也不会显得太刻意。
联名秀的时间是一月十五日,还有一段准备时间。
刘嘉笑着说:“大家看看仓库里有没有多余的金色布料,金漆、金丝,能用的都用起来,让金色,带我们打开财富的宝箱。”
大会在亲切友好,和谐团结的气氛中顺利闭幕。
刘嘉回到办公室,向各个设计组宣布要把金色加入设计之中,不管是5也好,95也好,如果设计能力够强,使用100的金色也可以。
她高高兴兴地开完会,另一边郑不艾彭举则有些精神不振,看起来有些垂头丧气。
“怎么啦,快过年了怎么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郑不艾张了张嘴,最后欲言又止,他不知道刘嘉是不是可信的。
上午,刘嘉在跟资本家们快乐开会讨论赚钱的时候,他和彭举跟着那几位大哥去旁听了法共的会议,本以为那是一个同仇敌忾、慷慨激昂的现场。
没想到,会议上的人想法竟然完全不一样,有人认为暴力武装才是真理,有人认为现在社会安定,大多数人追求平稳,就应该改良创新,像最近在印度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就很好嘛,一向牛逼哄哄的大英帝国不就退让了吗?
最后他们吵起来了,场面一时混乱到无法控制,最终竟然有好几个骨干带着一群人当场退出了法共,另投别处。
郑不艾想不通。
彭举也想说,他觉得刘嘉是可信的,而且他认为她的见识和能力也许可以解决他们现在的困扰。
但是他也不敢冒险,便编了一个故事:
“今天中午我和丽娜都想吃饱肚子,但是我想吃中餐,她要吃法餐,我们身上的钱只够我们进一家店,这应该怎么办?”
刘嘉完全不觉得这是事:“第一次嘛,女士优先。第二次嘛,谁付钱听谁的。这事很难解决?”
“不是……”彭举为难的抓了抓头发,整理好思路之后补充说:“不是谁请谁,是我们俩平摊,就不能只由着一个人的性子来吧?”
“诶?你出息了,竟然敢跟女朋友叫板了。”刘嘉笑他。
彭举满心满脑子都是意见不合的问题,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羞涩的红脸,而是定定地看着刘嘉:“还有,如果我们最后决定吃什么菜了,但是厨师做坏了,我说应该找厨师重做,她要我算了,那应该怎么办。”
彭举会找厨师重做?丽娜,这个刚刚新上任的刑侦女警要算了。
这是怎样魔幻的世界。
刘嘉的目光在彭举和郑不艾的脸上依次扫过,她想起那天在街上看到的横幅。
“什么中饭,什么丽娜,是在说法共的事吧。”刘嘉直接戳穿,“什找厨师算账,是在说印度的非暴力不合作?”
被她一语道破,两人不由得对视一眼,不知道刘嘉是怎么这么精准的抓住重点的。
刘嘉在他俩惊讶的眼神里看出自己猜对了,不由得有些小得意。
政治课上提过非暴力不合作,虽然不是必考范围,但是她觉得这种躺平任人打还能赢的操作非常迷惑,所以专门查了详细的史料,于是记住了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发生在1920年9月。
刘嘉也不管他们心中是怎样的惊涛赅浪,平静地对他们说:“我也跟你们说一个故事吧。现在不是有很多女人出来工作了么。职业女性要争取职业权力,她们希望获得与男人一样的薪酬待遇。但是还有一些女人,还在家里做家庭主妇。她们希望法律可以限制男人对婚姻的不忠,要求男人保证往家里交钱,维持家庭的开销。”
郑不艾和彭举看着她,不知她想说什么,女人工作或在家,跟政治有什么关系。
刘嘉继续说:“有些职业女性认为在家的女人是不劳而获,是女人中的败类。有些家庭主妇认为自己做家务也特别辛苦,是为家庭做贡献,职业女性的出现会抢她们丈夫的地位,影响他们丈夫拿工资回家。”
“怎么会这样?”两个大男生一脸茫然。
“然后,看起来都是在为女性争取权利,结果根本没到谈同工同酬平权的那一步,职业女性与家庭主妇互相就打起来了。”
两人听了她的话,好像确实跟他们看到的情况有点像,又好像不是全懂,想说点什么,又说不上来。
刘嘉接着说:“我不太懂政治,有些道理,我也说不出来,不过呢,我这边有个反面案例。”
她把伊丽莎白·雅顿和赫莲娜夫人的事情告诉他们。
“你们不如想想,为什么意大利都灵工人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