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士本来装傻充愣,死活不肯认,因为他笃定了那人绝对不会供出自己,却不知为什麽,李芝瑶却已经把他当成了重要嫌疑人严加看管起来。
他又哪里知道,李芝瑶早在他当年自作聪明撞上那麽一下後便已经怀疑上了他。
其实这男人料得不错,那下毒的人是真的直到最後都没有把他供出来,虽然那人口供里面没有写上他的名字,但李芝瑶可以给他直接添上呀。
他还想再拖延点时间,李芝瑶已经拿出了另外几张口供拍在桌上。
“不用负隅顽抗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过是想确认一下,你也来写一张名单,说说在这群里军队里到底还有哪些人手,和其他人的口供有一个名字对不上,就拿你一个家人来换。”
男人惊惧万分地看向她,浑身发颤。
李芝瑶呼出一口气,拍了拍额头,“还演戏呢,差点忘了,你最爱的是外室的那两个小的吧,据说文不成武不就,性格还糟糕的很?我帮你接回家去,让你夫人好好管管?行了,那就拿他们开刀吧,不过两个不够杀的,那还是散着切比较好,你喜欢先从手切还是先从脚切?”
那人这才真正变了脸色,崩溃大喊,“你这个恶鬼!”
李芝瑶嗤笑,“正是本宫听过最好笑的话了,你找人冲本宫後背射箭的时候,就该料到这个下场!”
旁边负责刑讯的人再次上前帮着施压,男人哆哆嗦嗦趴伏在桌子上,过了半晌才抄起毛笔一个个写下名字,等到写完了,他将毛笔丢到桌上,颓然一趴,不再言语。
李芝瑶拿起纸看了看,交给刑讯之人去别的牢房样画葫芦,骗他们说这人已经率先招供了,若是他们写出来的口供有所不同,那就先拿他们最重要的东西开刀,有人重财,有人重色,还有人重名声,只要他们有在意的东西,那就有软肋,逐个击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正当几人都录出一份口供,等待查清的时候,皇城中突然来人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李芝瑶眉头皱了皱。
玄离被她留在京中保护芝蔓,顺便处理一些不能为外人道的事,此时竟然传来了信息,那定然是有十分重要的新进展了。
想到这里,她的脚步不由加快,猛得掀起营帐,一声问候卡在喉咙,忽的就愣住了。
“怎麽是你? ”
他们都是战五渣 :王者的道路 他来送温暖
站在昏黄的灯光中, 男人转过头, 眉目俊朗, 笑起来却暖融融的。
这送信的人, 竟然就是被她留在京中的玄离。
“公主殿下, 许久未见。”
李芝瑶将帷幕放下, 走到他的身边, 拉过脖子轻轻亲了口他的脸颊,语气却有些责备,“你怎麽来了。”
男人呼吸不稳了一瞬, 随後就将一遝资料递给她,“许久未见,在下甚是想念, 殿下放心, 小公主一切安好,我离开前已将京中事处置妥当, 只是来见你一面, 今夜便回去。”
李芝瑶在心里叹气, 终究还是没忍下心肠来斥责他为什麽擅自做主, 毕竟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
“既然来了, 就多住几天吧, ”想了想自己留给妹妹的护身玉佩和软甲,还有暗地里安插的人手,李芝瑶心下稍安, 拉着玄离坐下。
玄离道, “我在这住上一晚,明日便回去,城中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你要的那些东西我也已经找得差不多了。”
“辛苦了。”她给玄离倒了杯茶,正要细问,却见对方伸手一把揽过了她的腰,将头靠在了她的胸口。
“嗯?”
“公主。”
“嗯?”
“芝瑶。”
“嗯,”李芝瑶笑了起来,抱住他的脖子,温柔地细细亲吻他的额角,“阿离,怎麽了?”
男人揽着她腰的手越来越紧,眼神在烛光中明明灭灭,嘴巴开合了一下,大约是自己都觉得要是说出口了有些奇怪,索性就不说话了,抬头去咬李芝瑶的下巴。
李芝瑶被叼住下巴不由惊叫了一声,随後便被这人继续往上含住嘴唇的动作吞掉了声音。
许久不见的两人在嘴唇相触的那一霎那便如同被电流,从头电到脚一阵酥酥麻麻,舌尖轻缠又分离,那温暖柔软的触感甜美无双,鼻尖磨蹭着,发出一声声诱人的轻哼。
等到一吻结束,两人的衣服都已经被对方揉得乱糟糟的。
玄离把从她身上解下来的锁子甲丢开,直接将她抱上了床榻。
李芝瑶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麽轻,竟被他直接单手抱了起来,等後背陷入软软的被褥之中,就看到他已经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精壮的胸膛,不由好笑。
“这麽着急?”
“其实,玄离这次来,还有一件事要为公主做。”
“哦?”李芝瑶虽然躺在下方,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好整以暇,虽然眼角泛上了桃花色,被吮得湿润的嘴唇还微张着,仿佛惑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