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长孙家的新妇,如果她不喜欢,直接发卖出去便好。”
李芝瑶真是被他恶心透了,但民间这种事情真不是一个两个,这是整个风气的关系,对此她也只能说,“人渣。”
长孙烈阳自然是不服气的:“你什麽意思!说清楚,学会人事不是为了你为了未来的新妇好吗?不学人事怎麽成亲,都是些泻火的玩意,有什麽好在意的!”
李芝瑶送给他一个假笑,“对,你说的没错,总得要学会人事,才能考虑成亲。”
“”等到反应过来她话语里的深意,长孙烈阳顿时暴怒,“你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直到李芝瑶带着一行人走远,他愤怒的咆哮声还在身後飞扬,李芝瑶看了一眼安静走在自己侧面的玄离,在心中默念道,可以不可以难道是你说了算的吗?!
笑话,今天老娘就回去睡了他!
当然,这也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都忙得再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事。
因为她向女王要了一队人马,在军营开始了独属於她的特训。
一人之力不可敌国,那麽如果有一支独属於她的军队呢?
他们都是战五渣 :王者的道路 大家来切磋
“吼!”大汉伸出一拳, 狠狠击中面前人的脸颊。
青衣男人吃痛, 还没来得及回击, 就被他一脚踹在了胸口倒退了三步, 眼看着对方挥起长刀向自己砍来, 他立刻弯腰猛躲过, 一把按住对方的手臂将人撞了个趔趄, 随後便趁着他往前扑倒的空隙用刀背狠狠拍上了他的头颅!
原先还笑得张狂想趁势追击的大汉被敲中要害,直接捂着头摔倒在地,晕乎乎半天爬不起来。
“红狼胜!”台下一片嚷嚷, 混杂了不少狼嚎声,显然都是这个叫红狼的士兵的拥簇者。
“你这是打遍军中无敌手了啊红狼,接下来要不要去挑战一下老大?”
“哪边的老大?”旁边的人明知故问, 说着便嘿嘿坏笑起来。
“嘘, 小心被罚。”
“怕什麽,穷紧张。”先前说话的人不以为意, 伸手揽着头, 四处张望, “没人上去啦, 那”
“辉山军贰陆请战!”一个年轻的高挑女人突然跳上了高台, 声音嘹亮, 透着一种从骨子里面散发的自信。
“不是吧,还没放弃呢。”有人嘀嘀咕咕地看着那个女人,又在她玲珑的身段上绕了一圈, “真是的, 女人来了军营干什麽,奇奇怪怪的,能看不能睡,这不是要人命嘛?”
“就是就是,女人家家的打什麽架,连点女人的样子都没了,搞得好像真的似的,还不如回去绣花补贴点家用,浪费军粮。”
台上,被称作红狼的男人皱了皱眉头,看向跳上来的女人,眼中有些不耐烦,“都说了我不和女人打架。”
跳上台自称贰陆的女人也不太高兴,“若不是你是军中第一,我也不想总寻你打这一场。”
“一上来就挑战军中第一,你也是挺有自信的。”
“想要做第一,自然得打败前任。”
“谑!”大块头被她的语气震惊到,台下也是一片嘘声,似乎完全没有想到她居然敢说出这种话。
大言不惭,实在是大言不惭。
那青衣大块头本来想给她点颜色看看,但是看那张一看就比普通男人柔化许多的脸蛋,想想打起架来自己未必能顾得上对方的性别,不由踌躇,听台下嘘声厉害,便摆了摆手,说道,“我不打女人,你放弃吧。”
“切磋而已,论什麽男女,”贰陆皱了皱眉,狐疑地问:“你总不会是不敢吧?”
“不敢?!”青衣大块头只觉得有火蹭蹭往上冒,他握了握拳,很想直接一拳揍过去,但是又顾念了一下对方的情况,努力平复了心情,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不,和女人打,我觉得掉份。”
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跳下了台,再也没看台上孤零零站着的女人一眼。
贰陆一个人站在台上看着他跑下台,神色有些沉,不算十分生气,只是有一种憋屈的阴沉。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她只是想找个机会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让这群眼高於顶的兵蛋子再也不敢小看她,但为什麽就这麽难呢?就连打一场的机会都不愿意给。
在那群男兵勾肩搭背的嬉闹声中,李芝瑶和长孙烈阳来到了他们的身後。
李芝瑶看着那群吊儿郎挤在看台下聊黄段子聊得兴奋,时不时还要用眼神打量对面女兵的家夥们,不由冷笑。
“你教出来的好兵。”
长孙烈阳皱了脸,“这也怪我?”
李芝瑶:“不然呢?不敢打就不敢打,扯这些干什麽。”
“好好好,我的错还不行吗qaq!”
长孙烈阳真的是差点跪下来叫姑奶奶,心说我这真是狗屎糊了心啊,非要央着叔父跟面前这个人进军营,还想和未来媳妇培养感情呢,差点把自己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