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冷峻是开飞机的,车速虽快,但也稳。
毛团长抽空说:“你妈的精神状态现在怎么样,过段时间有个任务,我想看看,她能不能接得下来。”
……
“明年六月份,是咱们和法蓝西建交三周年的纪念,届时,会有一场访问法蓝西的外事访问活动,上面下了任务,让我现在就开始甄选出国访问的名单,我第一个就想到你妈了,想请她再出山一趟,去趟法蓝西,但这件事特别重要,我必须确定她的耳朵是好的,她的精神状态也没有问题,才敢把她列上名单。”毛团再说。
文艺工作者们,除了在本团表演,还会有下基层,以及外事访问的活动。
当然,普通的文艺工作者们,是很少有机会能出国,参加外事访问的。
而像梅霜那种传唱的歌曲多,台风稳健,又极富特色的艺术家,即使她自己不想去,上面也会专门请,让她代表国家,去展示我们国家的艺术。
如果不是前几天,老爸专门打电话,形容了一番,陈思雨是怎么把耳鸣的梅霜又给刺激好的,冷峻也不确定他妈的精神状态,能否担得起外事访问那么重要的任务。
可在听老爸专门绘声绘色说了一番后,他可以肯定,他老妈的精神状态肯定还会反复,但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陈思雨,治得了他妈的老毛病。
打方向进了国家大剧院,一脚刹车,他说:“毛叔,你把她列到名单上吧,她的耳朵没有问题,可以参加外事访问的。”
毛团长看了眼窗外,说:“从空院到大剧院,平常我们至少要走十分钟,这才五分钟吧,你就到了,你开的也太快了吧。”
“他不是开的太快,是飞的太低。”坐在副驾驶的驾驶员解开安全带,说。
来的早不如来得巧,此时陈念琴刚刚比完,陈思雨正在准备上台。
毛团长看到梅霜坐在前排,就径自往前走了。
冷峻依然是在最后面捡了一张椅子,默默坐了下来。
每每,当陈思雨跳舞的时候,他总是想尽情的欣赏,可又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往前排坐,因为他会激动,会脸红心跳,会手足无措。
而且,只要想起上次,她蜻蜓点水般的那个吻,冷峻还总会无意识的傻笑。
怕自己呆头呆脑的样子影响到她的发挥,冷峻就不去前排了。
……
前排,此时陈念琴已经坐到了梅霜身边。
龚小明在另一边,笑着说:“陈念琴同志这趟下放可没白去,自打到了海岛,好作品是一首接着一首,这首《想亲亲》确实好听。”
曲团也说:“梅老师,听过现场了,表个态吧,你觉得陈念琴同志有没有资格给你做徒弟?”
陈念琴的心怦怦直跳,快要跳出胸膛了。
梅霜其人,上辈子一直在乡下的陈念琴只是听说过,并不知道她的生平。
但是,她是目前国内地位最高的歌唱家,各个地方文工团的领导们,对梅霜的评价也特别好,说她是个非常专业,也德高望重的歌唱家。
而因为梅霜这种老艺术家有很多跟随国家外交团体出国演出的机会,如果做了她的徒弟,那么,陈念琴也会拥有出国的机会。
陈念琴是重生的,她并不想呆在这个国家,她想出国,想去西方国家。
而如今,只有外事访问,才能出国。
所以,只要梅霜肯收她做徒弟,陈念琴此生,就会彻底改变。
但她也不能表现的太刻意,她乖乖坐到了梅霜身边,默默的等着。
“我唱了将近四十年的歌,亲自填过词的也只有两首。”梅霜先感慨了一句,看陈念琴眸光乱闪,又意味深长的说:“这丫头,比我可优秀太多了。”
以为梅霜果真认可了自己,陈念琴说:“梅老师,我以后会更加勤奋,更加努力的。”
才二十岁的小姑娘,长相可人,嗓音条件也很不错,梅霜作为一个老艺术家,不想冤枉孩子,遂再问:“你是在什么时候创作的《想亲亲》这首歌,又是基于什么故事背景创造的它呢。”
山西小曲的调子,是拿来就可以用的,但词必须得自己来填。
而陈念琴,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几乎没有什么人生阅历,又从小生长在城市里,怎么可能写出一首,诉说山乡少男少女心怀的歌词来的,没个合适的理由,可说不过去。
当然,陈念琴既敢搬,就会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出来。
她说:“是我在海岛上的时候,听一个从山西来的战士,讲了他和妻子之间的爱情故事,有感而发,才写出来的。”
既然她说自己是在海岛上写的,就证明,她是在这半年中写出来的歌词。
而梅霜的那位王老师,早在两年前跟妻子分别,去边疆时,就已经把词写出来了,这证明什么,当然证明陈念琴是在抄袭。
从小在苏国学习唱歌,半生浸淫在文艺界,梅霜不止被徒弟举报过,还被人抢过歌,抢过登台的机会,同行之间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