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璋台。
曾经的帝王行宫亭台楼阁高筑,沿边一圈高高的墙瓦,将里面所有的秘辛与外界隔绝。
不知何处。
棠璃是被冷冰冰的地板硌醒的。
“咳……咳……这是哪……”
她捂着脑袋,后颈疼得厉害,记忆就像断片一样。
完全密闭的房屋没有一扇窗户,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
思绪游离间,一片冰冷的陈设映入眼帘。
不知不觉地,新年几日无比漫长,她看习惯了婚房的茜红馥丽,忽然置身于这样冷冰冰的环境里,一种强烈的落差油然而生。
更是大梦初醒的空虚。
他真的生气了。
这里,应该就是景璋台的私牢……
可怕地让她发抖。
她稍微清醒了一点,记起自己是在景璋台的园林里迷路了。
茫茫雪景,新鲜沉冷的空气,像是一座牢笼,困住走投无路的她。
然后……
碰——
一声巨响。
门被踹开。
军靴咄咄,由远处逼近。
压迫而熟悉的脚步声。
她的身子,似乎都熟悉了这种感觉。
就像小动物一样,被猎者盯上几次以后,身子的每一个部分仿佛都被猎者标记过,会对他的出现产生反应……
战栗,害怕,以及——
敏感。
“小东西,养好了?”
男人蹲在她身边,低沉嗓音袭来的刹那,她又落回他手中。
她凌乱狼狈得很,发丝垂落,融化的新雪在发梢留下点点湿痕。
凌乱的美人,自然也是极漂亮的,破碎又脆弱,仿佛一折便会香消玉殒。
而他,一如既往的冷酷威仪,没有丝毫的急迫。
不紧不慢地,就逮着了她这只怎么也不听话的猎物。
好像早有预料一样。
秦攸喜欢将一切玩弄于鼓掌之间。
包括她。
她生得极好,精致罕见的漂亮,以至于叶莲都被她骗了,认为她是极容易被欺负坏掉的艺术品,叮嘱他务必捧在手心好好宠着。
其实不然。
她是一块有棱角的小玻璃,他每每将她握紧了些,就会被尖小的棱角划破掌心。
破皮流血,对于普通人而言,是值得大呼小叫的伤口;
可是对于军功赫赫的掌权者而言,被小玻璃划伤掌心——
不过是一种青苦的挑逗。
生涩,特别。
既而衍生出病态的兴奋疼痛。
他才出去两天的功夫,小湿猫躲起来把自己舔干净以后,就又要用爪子嗷呜嗷呜地挠他了。
看来,她是养好了。
小嘴被他磨破的伤口养好了——深喉;
奶子被他揉红的肿痕养好了——扇打;
嫩穴被他撑裂的操伤养好了——狠肏。
他有的是法子惩罚她!
棠璃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养好”是指什么,就被男人欺身压住。
“小东西,我确实很忙,”他的声线令人不寒而栗,“但我也很擅长一心二用。你最清楚了。”
目光幽幽,冷峻的暗示把棠璃带回两天前。
羞耻的场景,他一边用大肉棒操她的小嘴,一边用手指插她的嫩穴,同时还能维持着禁欲的模样,听下属汇报公务……
淫乱的羞耻让棠璃失神,可她一走神,就立刻感觉到身上的衣物被撕开!扯烂!
娇美的小女囚,偶尔也有几分玲珑的小心思,趁他之前肆意操弄她的时候,偷偷藏了一件他的军装衬衣。
出逃的时候,她便可以用这身衬衣掩体。
深色暗纹的设计,过分宽大的尺码,更衬得她肤白胜雪,引起男人的凌虐之意。
在他可怕的力道里,在她害怕的尖叫声中,衬衣被粗暴扯烂,小女囚的赤裸娇躯再一次暴露在空气下。
她浑身的纤瘦,唯独奶子大,屁股翘,嫩乎乎的浑圆,一晃就颤得厉害。
“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
棠璃羞耻地紧闭双眼,却依旧感受得到他扼住她下巴的暴怒。
愤怒的男人可怕至极,他是不是要打她了……把她活活打死……
劲项传来紧绷的窒息感,他或许也是想勒死她……
叮,叮。
清脆好听的声音回荡悠远。
棠璃疑惑紧张地睁开眼。
对面墙壁,镶着一整面的镜子。
镜子里,浑身赤裸的小女囚,被男人禁锢在怀中。
而她纤细的颈项上,多了一条项圈。
黑色皮革材质,镶嵌着金属扣,喉腔最脆弱的位置,落下细细的锁链,尾部沉在丰盈的乳沟里。
色情,禁忌。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