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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8)(2 / 3)

的手指探入怀中人浓密的发间,指腹相触的地方发丝潮湿温热,楚尧寻着脑部穴位按压,既是解乏又是触动。被抱住的身体倏地颤动一下,青年抬起埋在他怀中眼尾绯红的脸,红肿饱满的唇瓣终是再次求饶道,不亲了楚尧,不要了

我还没给呢,你就不要了。楚尧心情明媚了些许,也有心思逗逗他了,西西可真是伤我的心。

手指抚上闻人西脆弱纤细的脖颈,毫不掩饰对那还没有明显突出来的喉结的偏爱,这个动作一瞬间唤醒了闻人西的身体记忆,酥麻的痒意从尾椎骨直达后脑勺。

被感官支配的身体颤颤发抖,楚尧抱着他,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他的小孩,就应当最爱他最依赖他才好。

这许多年的陪伴,早就令楚尧只认定他一个,楚尧不允许有任何人来破坏这段关系。

喜欢吗西西?楚尧抱着人站起来,往床边走去。

因为闻人西脸皮薄,他们的床单被褥都换得勤,床单甚至几乎一日一换,好像这样就能有所遮掩。楚尧顾忌着他的身体,并不会每天拉着他运动,偶尔有像现在这样擦枪走火的时刻,也多是手动解决。

抱着人跌进柔软床帐内,帷幔一落,昏暗的光线下,楚尧依稀能看到闻人西额头冒出的汗珠。

西西出汗了。楚尧亲了口额头,冰冰凉凉甚是舒服。

这会儿叫我西西了,我不想听!方才那样挣扎楚尧都不停下,闻人西还以为自己要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接吻死掉的公主。

不想听?是不想听到这个名字,还是不想听到我叫的这个名字。说话间楚尧的气息又变得深沉起来。

闻人西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了歧义,正要解释,楚尧就抓起他的裙角塞进了他的嘴里。

楚尧将手指比在他鼓鼓囊囊小仓鼠一样的嘴巴上方,嘘,别说话,我今日不想与你生气。

无视闻人西愤怒的眼神,趁着人还没什么力气就欺负,心里没有半点障碍。

时隔多日闻人西金贵的膝盖又被压在了床上,楚尧动作间多有顾及,这次膝盖疼吗?

忘了西西不能说话了,那就是不怎么疼吧。

抬高一点,裙角叼住了。

有些鼓了,不要紧吧。

殿下天赋异禀,果然是天底下少有的全才。

楚尧每一句平静的话语,都令闻人西愈发敏感。

体力告罄后闻人西软在床中央,任由楚尧在他脖颈间嗅蹭,两个人湿淋淋的,像是淋了一场春雨。

不生气了吧。闻人西嗓音沙哑,几不可闻,牵着楚尧带着牙印的手指放到唇边轻吻。

楚尧好不容易硬起的心肠因为这一句话软的一塌糊涂,原来他都知道。

闻人西又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如果一开始他还没有转换思想,有些糊涂,那楚尧的表现就是在引导他,他应该怎么对待两人的感情。

他出身更高是不错,可是楚尧也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家世,没有谁一定要为另一个人永远退步,他如果学不会这一点,迟早会失去楚尧,这是闻人西所不能承受的。

既然这样,那剩下的所有事情,他都可以去学。

也可以将自己放在弱势地位,哄楚尧高兴。

闻人西窝在楚尧怀里,大大方方地问他,方才尽兴了?

自然。楚尧给他按摩着回道,闻人西全程任他摆弄,后面更是缠着他,确实够酣畅淋漓这四个字。

可是我现在腰很疼,膝盖很疼,嘴巴也很疼。这便是闻人西开始秋后算账了。

至于账算到哪儿,大概只有悬在两人床头的月亮知道。

春日的时光溜得最快,眨眼半个月过去,楚尧的案桌上也堆了不少事情。

那孙期乐如何了?

一个浑身黑衣,体格精壮的男子回禀道,我们用了几种简单的刑罚,孙期乐便撑不住了,不过他说事关重大,只能告知与您,所以我等来请示。

楚尧料想孙期乐这大宅后院长起来的人也耐不住私刑,没多费心便掳了人过来,伪装其摔下了山崖,就算最后能留他一条命在,也绝不会放他出去。

对于孙期乐非要见自己的心思,楚尧也懒得去猜,有那功夫,还不如和他的西西玩两局猜谜有趣。

我过两日再去,再熬一熬他。楚尧无所谓道,手中拿起另一封,里面的内容倒是更令他感兴趣一些,玩味笑道,三皇子这是在做什么?

三皇子今年年初突然淡出朝堂,甚至为了给皇帝祈福,捐了好大一笔银子,我们的眼线本没有特别注意这件事,可这次掳走孙期乐,倒是发现了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在三皇子捐款的寺院后山外围发现了少量的生活痕迹,再往里面走,似是有不少人警戒看守,我等怕打草惊蛇,没有再深入。

目前的信息还不能判断是三皇子所为,但是看规模,图谋确是不小。

依你之见,里面能藏多少人。楚尧玩味的看向黑衣男子。

那人咬了咬牙,狠声道,至少,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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