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说废话吗?她天天都在偷懒,泅水玩乐,哪有正经修炼过啊!
她恼怒地瞪着他,不带凶气,倒有几分娇萌之意。
她还大胆妄为,以下犯上,用头去撞他下颌。
随后她就被骆檀宏压在床上,控制住她的身躯,不让她犯上作乱。
她被他亲吻唇瓣,手伸进她裹衣里,爱抚她娇嫩细腻的肌肤。
这看似正经八百、端正严谨的大师兄,总是用这种不正经的方式,来督促她修炼。
从小便是如此。
他总喜欢从兄长怀里,接过小小一团的她。
趁兄长入住修炼时,亲吻她,抚摸她。
他对别的女弟子刚正无私,端正严肃,就只对她特别不正经。
可她涉世未深、懵懂无知,被他欺负了也不知道。
前几年,骆檀宏受掌门指示,教导其关门小弟子连熙华功法。
骆檀宏把她一起捎带上了。
教学是以小师妹连熙华为主,她一个不受宠的长老之女,只是蹭堂课学习。
就这样,她还百般不愿,尽想着要逃课,躲避修炼。
小师妹连熙华背错功法,或是行走经脉图失误,骆檀宏就会拿灵鞭抽打她的手心。
让她牢记在心,下次不可再犯。
可若如果是她犯错,骆檀宏却不会打她手心。
而是用别的方式惩罚她。
“别夹这么紧,放松些。”他将她压在身下,将胯下狰狞巨大的肉棒,推送进她紧致娇嫩的肉壶里,将其撑开、撑胀,撑到她下腹鼓胀隆起,撑得她哀声连连。
他被这紧致缠吸的小嫩壶,绞吮到抽拔不能,他的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上,控制她的身躯动作,不让她逃脱。
她有些时日没让他进身,腿间小嫩壶早就闭缩了,如今再被他撑开,那感受宛如初次被破瓜。
她被肏得哭哭啼啼,哀声求饶。
可她的声音娇柔带喘、糯软娇泣,听不出她的哀泣,只感觉她的媚惑诱人。
他的胯下之物过于巨伟庞大,整根插入之后,直顶她的花心处,将她的小腹下方,顶得鼓胀微隆起,把她插得痛楚又酥麻。
他含吮她白嫩挺翘的奶子,将其舔吮含吸,直到泛红一片,吸到她的呻吟声,又娇又媚,宛如靡靡之音。
他深顶进她的花心,直到两个鼓垂落落的阴囊,抵在她穴口处,他才不再继续深顶。
她紧致娇小的小嫩壶,把他巨物绞吮得收缩紧缠,使他抽拔费劲。
他操这小玩意已有三四年时间,可这娇嫩窄缩的小嫩壶,仿佛百操不松似的,只要一段时日没碰它,它就会紧致如初,至今还紧紧绞缠着他不放。
他把娇小纤弱的她抱起,让她靠坐在自己胸膛处,扶着巨茎,挤进她腿间的小嫩壶里,将庞然大物全部顶进里头。
“大师兄,轻点,太大了,太深了,要把我顶坏了!”她美眸含泪,楚楚可怜,语带哀求道。
但其实他对她,从来没粗暴野蛮过。
他对她小心翼翼、细心呵护,生怕把她弄伤了,哪舍得暴力冲撞她?
他轻含她的唇瓣,与她深吻纠缠。
然后抬起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将她全身力量,都重压在与他肉棒交合处,使肉棒插得更深入,顶得她花心震荡,快感连连。
她发出销魂蚀骨般的柔媚娇吟声,又轻又撩,娓娓动听,带着含糊鼻音,十分招人疼惜。
深入其中的肉棒,顶蹭在她敏感的花心处,顶得她心荡神驰,身躯不住扭摆。
让她头皮发麻,背脊发软,浑浑噩噩,今夕不知何夕之感。
“敛息静心,运行功法。”他却是在此时,逼迫她专心运行修法。
她办不到,美眸泛着水光,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喊道:“不行,大师兄,我无法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