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紧了一些,提醒她道:还有你,你以后再不听为兄的话,受罚的就是她们。一次不听,罚一次,两次不听,罚双倍,以此类推。
一听这话,夏瑾蓉不由闭上了嘴。
待人散去,早就心猿意马的夏瑾蓉,此时连忙凑到楚宴身边,开心道:刚刚没来得及问,宴哥哥你今日怎么来了?
楚宴两手一摊,十分坦然的回道:是陵安王邀请下官来的。所以没办法,他就来了。
夏明懿白了他一眼,言归正传道:我们出去说。
此话一出,楚宴颇为期待的问道:去哪里?
夏明懿再次白他一眼,冷冰冰道:自然是外面,不然你以为呢?
楚宴装样子抱了抱胳膊,为难道:外面刚下过雪,会不会太冷?要不然
夏明懿眉心轻蹙:要不然什么?
楚宴脱口而出:去你房间?
夏明懿:
见他脸色愈发不好看,楚宴哈哈一笑:就当我没说。
两人到了屋外,夏明懿径自走在前。楚宴跟在他身后,心里直犯嘀咕,不知道他有什么话不方便在夏瑾蓉面前说,还要出来讲。
直到两人穿过一条长廊,走到一座假山旁,夏明懿终于停下来,背对着他,这才缓缓开口: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吗?
病倒
他的语气不似方才那般冷冽,此时略显和缓与平静,但平静中带着一丝不可名状的悲怆。楚宴微微一愣,摇了摇头,等他说完。
夏明懿眼底浮起一抹莫名的哀伤,挣扎了片刻,方才缓缓开口道:我妹妹她时日不多了。
什么?!
猝不及防,楚宴心下咯噔一下,一时受到不小的惊吓。他张了张嘴,却是犹豫半天,不知要说什么。
他一脸担心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一刻,突然感觉眼前之人再也没了以前的傲娇,剩下的,只有数不尽的哀愁。
那可是他最爱的妹妹啊,失去了她,该会是怎样的痛苦?
楚宴一时间为他感到难过,内心说不出来的难受,纠结了一下,终是蹙眉问道:陵安王,你说的,可是真的?问完方觉自己问的实属多余,他最了解夏明懿的为人,知道他从来不开这种玩笑。
见他轻轻闭了闭眼,点了点头,接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楚宴声音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喃喃一句:怎么会这样?
话音刚落,只听身后哐当一声,两人立时回头一看,只见夏瑾蓉已经面色苍白的倒在了地上。
同一时间,一声惊呼:蓉儿!
弥漫着淡淡脂粉气息的闺房内,夏瑾蓉轻垂着双眼,面色惨白如纸的躺在床上。此时,太医为她把完脉站起身,夏明懿一脸焦急的上前,询问道:如何?
太医面露难色,看了一眼夏明懿,又看了看床上昏睡的女子。
夏明懿心细如发,瞧出他的顾虑,定了定心,道:你但说无妨。
听到此话,太医这才小心的抬起眼来,注视着夏明懿,声音缓慢的如实回道:回陵安王的话,恕下官直言,瑾蓉公主的身体多年来一直不见起色,而如今受了寒,身体已然近乎透支,心肺衰竭,怕是见他没有怪罪之意,索性一口气说完,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即便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可真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夏明懿仍是免不了心头一颤,瞬间面如土色。神色恍惚之间,似是没有站稳,身子向后踉跄了一步,随即抓住太医的肩膀,急切问道:你说,都需要什么?是千年人参?还是天山雪莲?只要是这世间有的,本王一定给你通通找到!
太医有些为难的看着他:陵安王你先别激动,现在不是药材问题,而是公主的身体已到极限,实在是回天乏力。
夏明懿不甘心,以略带威胁的口吻,质问道:你说,你是不是有所隐瞒?
太医见状,赶紧跪地解释:下官所说句句属实,若有隐瞒,任凭陵安王发落。
夏明懿见的确问不出什么,只得挥袖作罢。
太医临走前还不忘仔细叮嘱一番,无非是好生休养,切忌不可劳神费力。
楚宴见人一走,夏明懿面色凝重的坐到床边,轻轻抬起手,抚摸着夏瑾蓉苍白的脸,心下愈加酸楚难耐。
而夏瑾蓉这一病倒,躺在床上数日未醒,显然对于夏明懿来说,不亚于是一种撕心裂肺的折磨和煎熬。每当他眼睁睁的看着夏瑾蓉昏迷不醒自己却束手无策时,就恨不得让自己来承担这所有的痛苦。
看着毫无知觉的夏瑾蓉,以及日渐消瘦的夏明懿,楚宴心里自然也很不好过,但自知自己能力有限,做不了什么,能做的只是每日过来看望,时常看夏明懿气色极差,状态不好,便安慰一下,希望他能打起精神,不要倒下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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