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那些女侍蠢蠢欲动的想一睹苏娇芳姿,鼓起勇气抬首之际却是发现让她们万分心痒难耐的那张娇美小脸,却是被男人那宽大的长袖遮掩的结结实实。
没有看到那传说中的敬怀王妃的脸,女侍们皆面露失望,但是当她们转头看到金邑宴那张俊朗白皙的面容之际,又忍不住的红了面颊。
金邑宴狼藉的名声在金陵城之中的几乎是人所皆知的,但是第一次接触到金邑宴的人,基本都会被他那张好面皮给蒙蔽,即便是以后会后悔的捶胸顿足恨不得以死明志,但是却依旧不得不承认金邑宴那张面皮对人的杀伤力,更何况是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嘴角甚至还挂着邪肆笑意,更显面容俊逸贵胄的金邑宴。
“滚。”看着那些盯着自己,站在原地面红耳赤的女侍,金邑宴掀了掀眼皮,声音低哑道。
看着浑身突然散发出摄人戾气的金邑宴,那些女侍猛地颤了一下身子,硬着头皮赶紧垂下脑袋恭恭敬敬的出了房门。
“咦……唔……”房门被战战兢兢的关上,苏娇透过宽袖看到刚才那一幕,小小声的发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音,但是下一刻却是被金邑宴猛的一下堵住了嘴。
纤细的身子被强硬的捞起,苏娇下意识的晃了晃腿,那穿着绣花鞋的脚踩上了金邑宴的大腿,纤细的手指慌张的按住金邑宴的肩膀来保持平衡。
金邑宴的手拖住苏娇因为半蹲的姿势而翘起的臀部,然后微一用力就将人给举了起来。
“唔……”因为金邑宴的突然起身,苏娇身子一斜,更往他的方向靠了靠,那软嫩的唇瓣压着金邑宴,舌尖微微露出,轻舔上他的唇瓣。
那湿润柔软的感觉带着淡淡的甜香充斥在金邑宴的唇瓣之上,他也不客气的直接便张开嘴咬住了那一块软肉。
就这样用托着婴孩的姿势将苏娇一路带到了内室之中的那床榻之上,金邑宴伸手将人轻柔的放置那折叠好的锦被上,然后修长白皙的手指顺着那襦裙的边缘渐渐往下拉扯,露出白透凝脂般的雪嫩肌肤。
苏娇看着头顶微微晃动起来的细碎流苏坠子,涨红着一张小脸惊惶的伸手推了推身上的金邑宴,“不要,不要在这处……我们,我们回敬怀王府……”
毕竟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苏娇总是感觉十分不自在,可是那压在她身上的人却是一点都没有苏娇的介怀和娇羞,撩开那细纱般的襦裙便更紧实的压了上来,“可是我忍不住了……”
“啊……”苏娇娇喊一声,细软的身子被金邑宴压在身下,从原先的紧张慢慢的舒展开来,绯红的小脸上捻着细汗,顺着发鬓慢慢滑落,浸润身下细薄的锦被,清脆的铃声缓缓响起,从细腻的舒缓慢慢变成骤雨般的急切……
苏娇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晌午,她动了动自己软绵绵的身子,身上黏腻腻的难受的紧。
一把推开金邑宴环在自己腰肢处的手,苏娇转了转那双杏眸,轻轻的捏了捏金邑宴的胳膊。
“嗯?”金邑宴半靠在床榻前,手上拿着一卷书籍,另一只手顺着苏娇的腰线细细的抚弄着。
“我饿了……”苏娇被金邑宴搂在怀中,声音娇娇软软的带着几分哑意。
“还没喂饱你?”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笑,他的指尖顺着苏娇腰后的深深的腰窝细细的揉捏着,声音沙哑带着暗欲。
金邑宴的浑话很明显,苏娇一下便听懂了,她用力的拧了一把金邑宴的胳膊,小嘴微微嘟起,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带了几分撒娇味道,更将那娇媚的嗓音衬托的细腻入骨,“不跟你说了……”
说罢,苏娇便裹着身上的被子起身,但是却发现自己身上酸软的厉害,刚刚动了动腿便感觉一阵涨麻。
“都是你……”绯红着一张小脸,苏娇注意到金邑宴那一脸的揶揄笑意,小嘴嘟的更高。
“我给你按按……”一边说着话,金邑宴就要上手,但是吃过多次亏的苏娇哪里还会让金邑宴得逞,她警惕着一双杏眸,裹着薄被往床榻后躲了躲,然后托着酸软的身子下了床榻。
穿上绣花鞋,苏娇扭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内室,视线落到那被粗鲁撕碎的襦裙之上,微有些气恼的转头看向身后的金邑宴道:“我的襦裙……”
金邑宴轻笑一声,刚刚想说话,就见那小人弯腰拾起地上那自己的长袍,缠缠绕绕折腾了半响之后终于是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但是因为金邑宴的身形过于高大修长,所以那长袍穿在苏娇身上便长了一大截,就好似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裳一般。
苏娇踢着脚上的绣花鞋,将那长袍下摆往自己的腰间塞了塞,然后又挽起那几乎拖地的宽袖叠到手肘处。
金邑宴靠在床头,看着穿着自己衣袍的苏娇,眸色渐渐深沉下来,那晦暗的目光从苏娇露出的一截纤细白皙的脚踝处,顺着那一只轻微作响的脆铃微微上移。
穿了金邑宴长袍的苏娇窈窕的身姿完全被遮掩住,但是却更加凸显出那身子的纤细娇小,款款勾人,那一头顺滑发丝被青葱似得的手